1900年最靠谱股票配资平台,63岁的张之洞在武昌总督府里,听见了第六个儿子的哭声。
这位“晚清中兴四大名臣”之一的封疆大吏,当场乐成了孩子,挥笔给娃取名“仁蠡”,盼着他能“蠡测沧海,仁覆万物”。
可谁能想到,三十年后,这个被他捧在手心的幼子,会以“汉奸”的身份钉在历史上,让张氏一门蒙羞至今。
老来得子的娇惯埋下祸根的开端
老来得子疼孩子是人之常情,但张之洞对张仁蠡的疼,已经到了没边的地步。
1900年的中国,正被八国联军搅得鸡犬不宁。
张之洞身为湖广总督,一边要处理军政要务,一边却挤出所有空闲陪这个小儿子。
当年伺候的乳母回忆,总督大人常把脸贴在婴儿肚皮上,听孩子咯咯笑就跟着朗声大笑,还总说“此儿眉眼似我,必能继我之志”。
这种疼爱放在普通人家都容易惯坏孩子,更何况是权倾一方的总督府。
张之洞的其他儿子,每天必须临帖三百、背诵《资治通鉴》十页。
到了张仁蠡这儿,规矩全没了,只需要“读诗一首、描红两行”就行。
夜里他还亲自抱着孩子哄睡,下令府里人“不得高声语,恐惊吾儿梦”。
如此看来,张仁蠡的童年里,没有严父的管教,只有白胡子爷爷般的纵容。
本来想,张之洞一生精明,在教育孩子上应该有分寸,但后来发现,他是把晚年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个幼子,却忘了给最重要的规矩。
1909年10月4日,张之洞在京城病逝,享年73岁。
他走的时候,北京百官缟素,百姓自发跪送,场面隆重。
可9岁的张仁蠡,被丫鬟抱在灵柩后面,一脸懵懂。
他甚至记不清,父亲最后握他的手是冷是热。
弥留之际,张之洞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小儿子。
他把五子张仁乐叫到病榻前,留下“长兄如父,善视仁蠡”的八字遗嘱。
张仁乐当时刚留学日本归来,满口新名词,对着老父亲含泪应允。
父亲一走,张仁蠡的人生轨迹,彻底被这位五哥带偏了。
兄长带歪路留学东洋彻底变心
父亲去世后,张仁蠡被五哥张仁乐接到了天津日租界。
偌大的张府没了主心骨,张仁乐成了弟弟的监护人。
可这位五哥,早就被日本的“脱亚入欧”思想洗脑了。
他觉得四书五经都是老古董,没必要学。
日文、英文、剑道、跳舞,这些才是“少年绅士的标配”。
无奈之下,张仁蠡10岁就开始穿和服、吃生鱼,天天跟着哥哥接触日本文化。
很显然,“忠君爱国”的旧训,在张仁蠡这儿慢慢被“强权优胜”的新想法取代。
他从小没了父亲的正确引导,五哥说什么就是什么,思想上渐渐和祖国产生了割裂。
1917年,17岁的张仁蠡被五哥送到了日本东京帝国大学,攻读政治经济科。
那个时候的东京,到处都弥漫着“大东亚共荣”的狂热氛围。
张仁蠡住的留学生会馆隔壁,就是后来“华北自治运动”的骨干丸山鹤吉。
日本教授在课堂上公然说“中国如破屋,我皇军乃修缮工”。
多数中国留学生听了愤慨离席,张仁蠡却留下来认真记笔记。
回去还对同乡说“日本确有效率,中国确该改造”。
更何况,他在日本还结识了比自己高两届的学长殷汝耕。
两人都算是张之洞的后人,却一拍即合,天天凑在一起畅谈“中日经济提携”。
樱花飘落的时候,殷汝耕拍着他的肩膀说,“令尊办洋务是旧时代裱糊匠,你我合作能做新时代开路先锋”。
张仁蠡深以为然,在日记里写下“愿做东亚新秩序之一枚基石”。
这颗叛国的种子,就此在他心里扎了根。
1922年,张仁蠡学成归国,先在外交部找了个闲差。
月薪三百大洋,放在当时不算低,但他嫌“枯坐冷板凳”没前途。
恰逢五哥张仁乐投靠了奉系的李景林,当上了天津海关监督。
他干脆辞了职北上,跟着哥哥一起“闯天下”。
兄弟俩明面上做进出口生意,暗地里却走私军火、鸦片,还专门结交日本顾问。
这时候的张仁蠡,已经完全忘了父亲的教诲,眼里只剩下利益和权力。
投靠日寇作恶最终难逃历史审判
1931年,“九一八”事变的炮声一响,张仁乐立刻公开投敌,出任伪满洲国“实业部大臣”。
他马上给弟弟发电报:“时机至矣,速来新京”。
张仁蠡星夜赶赴长春,当上了“产业调查局”副局长,专门负责掠夺东北的矿产资源。
伪满档案里有记录,那两年里,经张仁蠡之手强征的抚顺煤矿就有50万吨,鞍山铁矿30万吨。
这些战略物资,全被他以“协议价”卖给日本制铁所,中间的差价全进了兄弟俩的私人账户。
日本关东军特务机关长板垣征四郎都在报告里称赞,“张氏兄弟,帝国在华最得力的经济猎犬”。
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后,张仁蠡觉得伪满洲国的“池水太浅”,容不下自己的野心。
他转身南下,投靠了汪精卫。
汪精卫一见到他,就像捡到了宝贝。
毕竟是“张之洞的幼子”,名门之后的身份能撑门面。
汪精卫当场就许了他“河北省省长”的肥缺。
上任那天,张仁蠡在保定直隶总督府旧址举行“还都”仪式。
面对日本记者,他竟然说“先父昔办洋务,志在图强;今日中日合作,正是完成先人遗志”。
毫无疑问,他这是把父亲“中学为体、西学为用”的洋务理念,偷换成了“日军为体、汉奸为用”的卖国言论。
主政河北三年,张仁乐干了不少坏事。
强征华北粮棉200万石,抓了15万壮丁输往东北挖煤。
他还在唐山推行“爱护村”制度,把30万农民赶进“人圈”,硬生生造成了冀东千里无人区。
北平《新民报》刊登了一幅漫画,画里的张仁蠡穿清朝官服,头戴日本军帽,手抱“民生”招牌,脚下却是累累白骨。
他见了之后勃然大怒,下令查封报馆,逮捕编辑,一时之间舆论哗然。
1945年8月,日本宣布投降。
张仁蠡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,带着小妾仓皇逃到山东德州,化名“张存仁”,蓄起胡须伪装成草药商人。
可躲得过一时,躲不过一世。
1946年春天,他被军统特工认了出来,押解到南京,关进了老虎桥监狱。
狱中一开始,张仁蠡还拒不认罪,写了万言书申辩自己是“曲线救国”。
直到1947年的一天,放风时他经过院子,看见一尊新铸的张之洞铜像。
那是国人为纪念洋务运动百年而立的,铜像基座上刻着父亲生前的手迹:“身为疆臣,仍抱赤子之心;目击时艰,未泯擎天之志。”
张仁蠡盯着铜像看了很久,突然跪地痛哭,泪如雨下。
回到囚室后,他撕碎了自己的申辩书,提笔写下供词:“予不肖,上辱祖宗,下害黎庶,虽万死不足以蔽其辜。”
1948年,首都高等法院以“通敌叛国、残害同胞”罪,判处张仁蠡死刑。
没等执行,南京就解放了。
1951年镇反运动开始,新生政权把他押回北京公审,之后依法枪决。
那一年,他51岁。
据档案记载,行刑前他最后提了个要求:“请面东而跪,先父墓在湖北,愿就死时一瞻故乡。”
张之洞一生清廉,死后家无余财,京师的邸宅还是门生集资购置的。
他留给幼子的最靠谱股票配资平台,是显赫的名望和无底线的宠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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